第(2/3)页 你真的能确保你跟他走了之后,他能好好地保护你?他能让你一辈子吃穿不愁吗?” 冷清月缓缓地抬起眼眸,深邃地盯着神色慌张的钟泽禹:“有~”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,便让呼吸急促的钟泽禹呆住了。 钟泽禹愣神地看着斩钉截铁地说出了一个‘有’的冷清月,突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,一切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了。 缓缓地收回了搂住了冷清月的手,钟泽禹挣扎了几下,依旧无力再从脸上挤出任何的表情,哪怕是生气的表情,也做不到。 他觉得好像有几张吸满了水的纸严严实实地盖在了他的脸上,那种窒息到频临死亡的绝望和空洞让他不知所措却又无力挣扎。 钟泽禹往后退了两步,除了紧攥着拳头,呆呆地看着冷清月,其他的什么也做不到。 有的是,不能再做; 有的是,做不出来。 冷清月安静地凝视着钟泽禹,继续说道:“我喜欢的男人,他对我特别好,他很心疼我,他不仅能让我这一辈子吃穿不愁,还能让我过得很富裕。” 垂眸犹豫了一下,冷清月摇了摇头,再次将视线定格在了钟泽禹脸上:“虽然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好好地保护我,但是我不在乎。我需要的是他能够好好地活着,其他的对我来说,不重要。” “是、是吗?”钟泽禹与冷清月相视,忍不住抽搐了两下嘴角,艰难地从脸上挤出了笑容。 他犹豫了一下,走近冷清月,将手伸向了她。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触到冷清月的面颊时,又停住了。他看着冷清月那双漠然的眼睛,还是将手抽了出来。 他回头环视了一圈四周围,发现钟灵毓那个不安定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。 “你要去哪儿?我送你吧?”钟泽禹笑得很艰难。 现在对冷清月说的每一句话、看向她的每一眼,都让钟泽禹觉得煎熬。 冷清月伸手握住了钟泽禹的手,垂下眼眸,摇了摇头:“我以为我只要靠我自己就能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。突然,我觉得我错了。 我一个人,其实什么也做不了,甚至还会伤害到我最不想伤害的人,连我自己也过得不开心。” 她紧紧地握着钟泽禹总是温柔地安抚她的双手,深呼吸了一口气,却已经没能提起勇气去看钟泽禹脸上的表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