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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接着就说。“这么说，他们并非好心帮助人类发展，其实是想从人类中获取某种东西，只是如果人类明白真相后，会妨碍到他们获取这种东西的效率”

    “就是这样”年老的所长点头，“现在人们也知道宰杀牲畜时要符合人道，至少不要让它们的同类看到。这可不是我们人类道德水准进步，而是因为大量研究表明，如果牲畜看见同伴被杀。或者是被虐待杀死，就会在体内产生毒素，同时肉质也会下降。不知道是哪一个天才率先想到这个‘养猪’的比喻。用它来解释现在这只外星猩猩对待我们人类的方式，应该是最接近事实真相的”

    不过年轻的研究员却突然沮丧起来，“就算知道这是真相又如何，只要不是像猪一样养大就杀，只要还能正常生活到老，在看了那个返老还童的福利后。恐怕许多人巴不得被当成猪养。不是有一句话叫做，猪栏的理想么。吃了睡，睡了吃，没事就玩，只要没有最后当头一刀，对许多人来说就是理想中的生活”

    所长叹了一口气，年轻的研究员说得很对，他又看向屏幕，现在那外星猩猩已经讲到关键之处，正是所谓绝对公正的个人价值评估体系。

    “在新的个人价值评判体系中，凡是对人类最终发展能有贡献的人，将得到正向评价的积累，凡是对人类最终发展拖后退的人，将得到负向评价的积累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只猩猩的说法，倒是无懈可击，只是将人类发展的目的，由最终满足人类个体自身需要，转成整体进步需要。个人用来奢侈享受的资源，将用于促进整个人类进步，科技发展，个人修养，意志的提升，这些听起来都是非常正确，也没人能指责什么”

    所长有着丰富的人生经历，深知说得再好听，做起来之后，许多谎言就会暴露得彻底。一个臭名昭著的例子，当属二战亚洲的共荣圈，后来是个什么德性，只要不是脑残晚期都清楚。

    所以他和其他许多人一样，此时仍旧怀疑着猩猩的说法。

    “想要得到正向评价，认真工作，生产社会所需的精神和物质产品，积极接受教育，提升自己的精神修养，培养良好的道德情操，做有创新性的研究，这都将得到正面评价。而那些懒惰，只知道追求个人感官享受，奢靡浪费，道德败坏等诸如此类的行为，都将得到负面评价……”

    年轻研究员听到这里，却是点头赞同，“这猩猩说的，都很符合主流观点，只是很难用一个量化体系去进行评估。如果它们能做到这一点，倒的确能将主要的资源用在推动人类进步上面”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他又些兴奋，这猩猩对人到底是好是坏，真是难以看出，这让他不由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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