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——法器法器,满口都是法器。法器那么厉害,怪不得她能离了他十年,依旧潇洒快活;怪不得她和法器形影不离,却可以头也不回地丢下他。 花知婉一头雾水地兰戎的背影。 她当然不知道他在吃电脑的醋,还以为他是伤着伤着,脑子也跟着坏了。 ——哼?哼算什么回答? “兰戎,你别那么躺,伤口要被压了。” 抱着不和病人一般见识的宽容心,花知婉老妈子似的唠叨着:“这额头上还发着虚汗呢,转过来,我给你擦一擦好不好?” “来啦,吃个果脯吧?” 她的小孩她最了解,就算他长成了个大块头,她也不相信他会对自己的好意不搭不理。 果然,才刚掏出个话梅,她的手腕就被握住了。 花知婉笑嘻嘻地看着挺身坐起的兰戎,准备将话梅塞到他嘴里。 手还未动,一张阴沉的脸便倏然靠近。 “嘶……” 她下意识认为自己要被吻了,紧紧地闭上了眼睛。 “我在……生气……” 压迫感十足的气息从头顶覆下,大魔头以凉凉的口吻说着不符合年纪的任性话语。 “啊?……哦、哦。” 花知婉怔怔地消化着他的话,暗自心伤地理清他要表达的信息。 “生气了,所以现在不愿意吃我的果脯了,对吧?” 话音未落,拈着话梅的指尖一麻,突地被含进了某个柔软湿润的地方。 灵巧的舌往指腹重重一舔,过电一般的酥麻。 她睁大了眼,蜷起脚趾、身体后倾,深深地陷入了沼泽般的绒被陷阱。 ——话梅,被吃掉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