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说完,阿祖冲天而起。 在天空上稍一停留,便朝着纽约的方向疾掠而去。 过了片刻。 网络上,各大论坛都爆炸了。 ‘疯了!祖国人疯了,他竟然审判并处刑了那几个人,天啊,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’ ‘我觉得这样挺好,那几个喷子就该死!祖国人前脚才救了他们,他们就这样在网络上诋毁他,死了活该,像这样的垃圾死多点才好。’ ‘我支持祖国人,他太直率了,我就喜欢他这样的。网络喷子们,瑟瑟发抖吧,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。’ ‘哈哈,不会只有我一个觉得祖国人这种做法太爽了!这些阴暗的垃圾就只会躲在网络后面攻击,活该被干掉。’ ‘天啊,你们都疯了吗?你们居然支持祖国人这样做,他已经凌驾于法律之上了了啊,那以为谁还会保障我们的安全?’ ‘楼上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,祖国人不是特例,这世上凌驾众生之上的人还少吗?反正你又达不到他们那个层次,那些大佬也不会特意来收拾你一个无名之辈,除非你跟那‘黑暗柠檬’一样犯贱,非要往大佬的枪口上撞,那当我没说。’ 网络上纷纷扬所。 白宫中,总统瑞克.阿奇柏德气得差点当场爆炸。 他没有想到,一场授勋仪式会以这样的方式上演,更想不到祖国人甚至连仪式都没有走完,就离开了白宫。 办公室里,总统鲜少地控制不住自己情绪,大吼道。 “他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。” “他从来就没有把这个国家放在心上!” “看看他都说了些什么!” “他觉得整个联邦都是他的,联邦只是他的一间屋子,如果惹得他不快,他随时会把屋子夷为平地!” “他以屋子的主人自居,以联邦的主人自居,这下子全世界都知道,我们都是小丑,我们全都是!” 麦克将军苦笑道:“他表面上是在警告网络上那些随意抨击他的人,实际上这是在提醒我们。” “他想告诉我们,他才是联邦的主人,而我们之所以还存在,只是因为他不想让联邦从地球上消失而已。” “不止这样。” 已经冷静下来的总统,抽着烟道:“他还传达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。” “他不受任何约束。” “法律、道德、或者人们对他的看法。” “他全都不在乎。” “他在警告我们,别试图拿这些东西控制他。” 办公室一片寂静。 过了片刻。 总统才道:“马洛里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?” “那件能够杀死祖国人的武器,她弄到手了没有?” 麦克将军立刻道:“之前我和她联系过,她说已经派人去拿那件武器了,我稍后会再联系她。” 总统点头道:“要快。” “祖国人一天不死,我一天别想睡个安稳觉。” 转眼。 距离白宫授勋已经过去了数天。 在这几天里,祖国人的审判依旧有很高的讨论度。 每天都有无数网民为了这件事吵得不可开交。 就在今天,有一名国会议员提出了‘网络实名制’的法案。 现在法案已经开始在走流程,一旦通过,以后在网络上发言都将显示姓名和ip地址。 于是网民的讨论开始转移到这份法案上面。 快中午,纽约的街头上,一个男人神色茫然地行走着。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整理过自己的样子,胡子很长,穿的衣服脏兮兮的,如同一个流浪汉。 路过的人都厌恶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躲得远远的。 流浪汉则茫然地看着四周,他好像认识这里,又像是不认识。 他来到一个街角处,这里一个雪糕车里,正播放着一首俄语音乐。 听到那里面的俄语,流浪汉怔了下,接着脑海里响起了异常尖锐的声音。 在画面在眼前闪过。 他看到有人拿着机枪捅进自己的嘴里扫射。 看到戴着口罩的人拿手术刀切割自己的眼膜。 看到了许许多多惨不忍睹的画面。 这让他想起了许多事情。 他痛苦地抱着头,地面上,附近的碎石震动起来,一点一点地向他靠拢。 片刻之后,他的胸口亮起了光芒,那里面仿佛有一座火山行将喷发。 流浪汉大吼一声,直起身体,无法控制地从胸膛处喷射出一股灼热且耀眼的光芒。 那如同火山暴发般的灿烂光流让前面一个路人走避不及,立刻被轰成碎片,光流长驱直入,轰进前面一栋大楼中,将这栋大楼轰了个对穿。 街道上顿时响起了一片尖叫声。 “怎么回事?” “这是超人类反派吗?” “救命啊!” 街道乱成一团,人们争先恐后,拼命远离那个流浪汉。 释放出那股能量之后,流浪汉茫然地看着四周,最后焦点落在了被他破坏的大楼上。 他退后两步,然后快速离开现场。 尽管现在的纽约让这个流浪汉有些陌生,不过,有些地方还是不变的。 流浪汉找到了一个公寓,并敲响了其中一个房间。 房门打开,一个穿着讲究的老头探出脑袋。 看到那个流浪汉时,他惊呼了声:“见鬼了。” “是吗,可惜,我不是幽灵。” 流浪汉把手放在门框上,看着老头道:“我的战衣应该放在你这吧。” “毕竟,你是个念旧的人。” 就在纽约街头惊现超人类反派的时候,布鲁克林区一个地下仓库里。 马洛里看着连接不断往嘴里灌着酒的法兰奇,她摊了摊手:“你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 “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找到你。” “所以你是不是得给我解释下,为什么只有你回来,杀死祖国人的武器呢?” “或许你躲在地下没有看新闻,所以不知道前几天祖国人做了什么。” “现在总统已经不放心祖国人了,他希望能够掌控那件武器。” “法兰奇,该死的,你就不能说句话吗?” 法国人放下了酒杯,抬起头,表情难过地说道:“母乳死了,女士。” “就在我的眼前,他哗啦一声,变成了满地的果冻,红色的那种。” “那里根本没有武器,只有那该死的士兵男孩!” (本章完) 第(3/3)页